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额外交代什么应当就是毒还可控。”
两日后宋玉澜的人才到,护送那些兵将的人竟然是乔装打扮的曹礼,殷怀安赶紧把他带到了驿馆:
“曹将军?怎么是你啊。”
曹礼不是应该早就会军中了吗?
曹礼热的满头的汗,殷怀安给他倒了水,他咕咚咕咚牛饮进去:
“是摄政王来了密信叫我护送那些匠人过来的。”
他还挺感激阎妄川的,有他那封密信他才不用急着赶回军中有时间透着护送宋玉澜回苏州。
“永安王怎么样?那毒如何了?”
提起宋玉澜曹礼的神色就变得忧虑起来:
“王爷回到王府之后就不肯见人了,顾姑娘的师傅去了王府,现在只有他们还有墨砚几个贴身的侍从能进王爷的屋子,我问了状况,顾姑娘只说毒尚算在控制中。”
那两日他急的就要闯进去了,但是又怕真的坏了事儿,这想法想想就算了。
“那宋鸣羽呢?他现在在做什么?”
走的时候宋鸣羽也不知道从哪知道了宋玉澜中毒的事儿,竟然以为是阎妄川下的毒,还跑来要解药。
“我走的时候听说王爷给他安排了许多功课,着了侍卫将他关在书房里,每日都有不同的老师去给他上课,人不准出来,更不能去见王爷。”
殷怀安放下杯子,明白这是宋玉澜以防万一自己有了什么不测,只能这样先给宋鸣羽弄个速成班,哎。
“哦,对了,顾大夫遣了听说这边流民四溢,恐怕有疫症,这一次特意让我带了几个大夫过来。”
殷怀安眼睛一亮:
“有女大夫没?”
曹礼一愣,随后点头。
真是打瞌睡有人送枕头。
第二天一早殷怀安就派人将三名女医者送到了难民营中。
三日后阎妄川下令疏散吉安以南赣江流域附近民众,五日后率军迎战洋人于吉安西南,殷怀安因为负责疏散流民而没跟着大军。
不过在阎妄川前脚走后就将王铁蛋这一支军队都派了出去。
“大人,昨天王爷说让我务必护您安全。”
殷怀安一把拍了拍他身上的铠甲:
“你是谁的人?听我的还是听他阎妄川的?”
王铁蛋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身行头:
“我听大人的。”
反正他们大人和王爷也是穿一条裤子。
“听我的还废什么话?我在后面能有什么危险?你保护王爷,有机会就给我传信。”
“是。”
这一仗不似前两次在海上,轰轰烈烈却很快分出胜负,这一仗打的分外焦灼,洋人不似从前那样猛攻,以试探居多,可能是因为前两次在阎妄川这里吃了亏,又怕大梁军中忽然冒出来一些他们没见过的武械,所以不敢冒进。
阎妄川手上的筹码也不多,洋人有顾忌也算是正中他下怀。
阎妄川手中水军不行,洋人则顾忌大梁的陆军,赣江不似海上,水军在江中的优势和机动性远不如海上,两方就这样僵持着,这场仗持续了有月余,双方死伤都不小,最后以洋人撤回赣州府而结束。
第77章
入了九月,暑热终于是退散下去了一些,殷怀安总算能在那种又闷又热的环境中喘过一口气。
他接手整编了几个从前的造甲处,从前的甲胄全部停止生产,开始全面生产他改良过的铁甲,而火炮这种东西不是随随便便在哪都能产的,武械处从前是越过兵部直接听陛下调配的,如今为了便宜行事,审批权被阎妄川强行划到了临时组建的军机处。
甚至因为北方武械处距离太远,而将江南武械处扩建,同殷怀安手下的一组火离院的人合并,这边设计好,那边就生产。
没了繁琐的流程,没了各部的为难,效率倒是挺快,到九月中旬,已经正式可以开始生产组件了。
殷怀安这些日子人几乎是泡在了江南武械处,因为是第一批生产,又是改动过的样式,匠人手也生,他不得不全天候的盯着,他们兜里本来就没银子,可不能在制造上再浪费银子。
如此过了快三个月,长江流域已经凉下来的时候,第一批试造的三门带修正弹道的火炮正式建造完毕。
“王爷。”
“王爷到了。”
最后的组装环节更重要,殷怀安已经连续在武械处住了七天了,毕竟他回去也没人,因为上个月阎妄川就到南昌整军,算起来两人有一月没见了,听到通报的声音他立刻转头,就见那个一身银色铠甲身披玄色披风的人快步走近。
他站起身,拍了拍身上的灰冲人笑了一下,火炮下线试射成功的那一刻他最想的就是阎妄川在他身边,阎妄川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克制住直接把人搂到怀里的冲动。
离近了看殷怀安才发觉阎妄川瘦了,这三个月断断续续和洋人交火,互有胜负,如今整个江南,大梁与洋人依据地形犬牙交错地对峙着。
阎妄川没办法一举将洋人驱逐出境,而洋人想要在现在阎妄川严防死守下吞并南境土地也是难事儿,双方只能暂时这么僵持着。
殷怀安就见阎妄川稀罕似的围着那几门火炮转悠,忍不住笑了:
“王爷这样子很像没见识的土包子。”
这武械处的人知道殷大人是摄政王的人,但是听着他这般随意和这位大梁摄政王说话还是大感意外,而这位王爷听他取笑也不恼:
“全仰赖殷大人这神兵利器,才叫我这土包子开了眼。”
“试射测试了几轮了,没问题,这炮我们可是交工了,后续如何安排就听王爷做主了。”
阎妄川拍了拍炮身,明晃晃的目光落在殷怀安身上都不加掩饰:
“好说,殷大人辛苦了,今日早些回府休息吧。”
殷怀安迎着他的目光都能猜到这人脑子里想什么。
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武械处,这三月殷怀安一直住驿馆,一进屋子,阎妄川就将殷怀安揽到了怀里,熟悉的气息交融,殷怀安也紧紧抱住了他,将下巴垫在了他的肩膀上,就听那人出声:
“这一月可真长。”
殷怀安刚要说话忽然在这人身上闻到了一股药味儿,他一下将人推开,阎妄川猝不及防:
“哎,我说殷大人要不要这么绝情啊,我这刚回来。”
不等他说完,殷怀安就上前扯他衣服,他一把握住人的手:
“我这刚回来就这么猴急啊,走走,洗澡去,别憋着我们殷大人。”
听他没个正行的话殷怀安狠狠剜了他一眼:
“少放屁,你身上怎么这么大药味儿?手也这么凉,你是不是受伤了瞒着我?”
他双手拢住阎妄川的手,入冬后这边天气确实湿冷,但是手也不应该冷的和冰似的啊。
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