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肩膀,他每一块过度紧绷的肌肉,他的双腿。
他太熟悉这种感觉了。
是他。
而那只掐着他脖子的手熟稔地滑下来,粗暴地扯开了外套,帮他脱下,又将他翻过去,脸压在冰冷的墙上——那些警察对罪犯恶劣地搜身才会做出这样的动作。
但现在似乎更糟糕,这位鬼气森森的“长官”过分冒犯,竟然用力地扯下他的针织衫。宽大的领口被扯得歪斜,大半肩膀都暴露在空气里。“长官”从后面压住了他,从肩头开始,一路吻到侧颈。
后颈传来剧烈的痛感。祝知希甚至听到了尖齿扎破皮肉的声响,信息素被注入进来,伴随着灼烧感的剧痛刺激他全身。
“嗯……”被标记得太突然,他没来得及忍住呻吟。
标记一次,他以为结束了。可新的一口又落了下来。祝知希疼得手脚都蜷缩,却哑然失声。
而那只手却还没停,从衣摆下方探进来,一截一截沿着脊骨摩挲。针织衫被掀起来。他也被再次翻过来,被强吻。
这个吻比上一个还要暴力。牙齿上还残留着血和信息素,味道腥甜。祝知希有些缺氧,快窒息了。
“傅……让夷……”这个名字被很艰难地念出口,被过分粗鲁的吻弄得字不成字,和他一样,被搅得乱七八糟。他想说疼,但犹豫了一秒,还是没说。
但脑中岌岌可危的那根弦终于松开。
在虚惊一场的庆幸,和信息素压制的双重作用下,祝知希失了力,手一松,镇定剂落在地上。他整个人变得软绵绵的,冷汗涔涔,几乎要沿着墙壁滑下去,只有左手堪堪抓着傅让夷的后背。
很快,一阵天旋地转。他被明显失控的Alpha抱了起来,更准确说,是扛到了肩上,像失去挣扎能力的猎物,被带走,带到更深处的黑暗中,最后被扔在床上。
压制信息素太强烈,他根本无从抵抗,只能任人摆布。上衣被脱掉了,祝知希感觉冷,但很快,Alpha滚烫的身体压了上来。坚实的胸膛带着体温,令他难以喘息,却也给他温暖。
这体温融化了压在他心口的巨石,变成粘稠的汁液,快要涨破胸膛。紧张、焦虑、煎熬、折磨人的欲望和思念,一涌而出。
吻再度落下时,祝知希咬着牙,流出了眼泪。
他尽可能地没出声,但泪水却没办法往回流。
冰凉的泪水沿着贴紧的脸颊淌下来。这个吻开始发涩,很快,中止了。失控的Alpha忽然停下一切动作,抬手,懵懂地碰了碰不小心沾到他脸上的眼泪,又将手指拿到唇边,探出舌尖,尝了指尖的水。
突然地,那双充满侵略性的双眼变得迷茫,甚至是呆滞,只是静静凝视仰倒在床上无声哭泣的人。网????彂????????????ù???ě?n??????Ⅱ?⑤?????o??
“宝宝……”傅让夷哑声开口,伸出手,小心地将人揽入怀中,大口大口呼吸。
怀里的人哭出了声,越哭越伤心,像惊慌失措的小孩。傅让夷也慌了,抱紧了他,用被子将他裹好,轻轻擦着他脸上的泪,但越擦越多。
“宝宝,不哭了。”他仿佛突然失去了安抚的能力,毫无章法地抚摩他后背,却摸到了他后颈的血。
傅让夷浑身一僵。自责和歉疚一瞬间将他淹没。压制信息素也下意识收回。
“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他头脑混乱地解释,“我好像,听到你声音了,我还以为是做梦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“你吓死我了。”祝知希骂他都是委屈巴巴的哭腔。
听着他抽噎的声音,傅让夷心都要碎了,却只能苍白地重复:“对不起,都是我不好……”
可祝知希却抬起毫无力气的手臂,回抱住他的后背,然后说:“我还以为你出事了,为什么不接电话?怎么都联系不上你……”
傅让夷愣住了,这不是他想象中的责难。
信息素威慑消失,祝知希抖着肩膀,一边哭一边环顾房间:“房间里,没有其他人吧?”
傅让夷摇头:“没有……”
听到这两个字,祝知希泄了力,靠到他肩上。
“我真的要疯了,都想直接去报警了,但是又怕搞错了……”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逻辑混乱,“衣服都没换就来了,衣、衣服也被你撕烂了……这是我最喜欢的针织衫……手机也关机了,为什么要关机?太讨厌了,你以后不要来这里了,我不喜欢这儿……”
关机?
信息素把他的头脑弄得乱七八糟,无法运转。傅让夷强撑着这一点理智去回忆。
“我睡着之后,很不舒服,一直出冷汗,然后,我爬起来吃抑制剂,再后来……”他蹙着眉,中间所有的记忆都是空白的,“我就听到你的声音了。”
他想了想,又解释:“手机,没充电,可能没电关机了。”
祝知希忍住抽噎,抬起头看他,伸手摸他的额头和脸:“现在还是不舒服吗?易感期吗?”
“对……”
一被他抚摩,原始的欲望再度被唤醒,傅让夷用脸颊蹭他的手心,呼吸很重,“又提前了。”
祝知希的语气一下子又慌了,手也垂下来:“怎么会这样?有人用信息素刺激了你?是不是那个O……”
没说完,傅让夷就摇头,捉住他垂下去的手,重新贴在自己脸侧。这才感觉安心。
“没有信息素诱导,就是易感了,不知道为什么,很难受。”
他说完,见祝知希伸手在他身上抓了一下,似乎想抓点什么,但扑了个空,像只小猫在他腹肌上挠了一把,懵懵的,愣了两秒,转过脸,抓了被子,擦干了自己脸上的水。
然后他调整了呼吸,冷静下来,问:“那你吃了药吗?吃了多少?”
傅让夷没提他没带药的事,指了指床头柜:“吃了,一盒。”
“一盒??”祝知希立刻爬过去,开了灯,把柜子上的药拿起来,往外倒,对着那一板空的铝箔片翻来倒去地盯,然后又从盒子里掏出说明书。
最后他肩膀一塌,再开口又带了哭腔:“这!这个一天最多吃6片,你吃了12片,会引发不良反应的,不良反应就有昏睡不醒……”
傅让夷其实根本听不清。他头痛欲裂,又严重耳鸣,像是浸在水里的人。这些字句都太过模糊。他只知道,祝知希又哭了。
“我……没事。真的。”
“什么没事?”祝知希过来抱住了他,“你都烫成什么样了?昨天是不是就不舒服了?还喝酒,你都不告诉我。”
这只柔软的手摸过他的手臂,在手腕摸索,凉凉的,很舒服。
“你手环呢?”祝知希问完,自己四处望了望,在地毯上找到了,“你自己摘的?”
手环……
“嗯。”傅让夷慢半拍地点头,“一直电我,很不舒服……”
他是不是看到手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