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翼观察着他喉结,还以为他不知道。
效果很烂。
周司屹的喉结滚了下。
脚步声经过转角的前一秒,周司屹把人推进房间,顺手反锁了门。
咔哒一声。
周司屹懒懒靠在门口,夹着烟,挺拔身形被光线拉出道长影。
来的是谢泽。
谢泽会来不奇怪,今晚的局是冲的谢家,毫不留情。
打那场台球的时候谢泽以为周司屹只是一时兴起给人出头,但很快就证明他想错了。
一起来的还有贺家的下一辈掌权人,一身公子哥气,看着就狠戾又痞,不好招惹的主。
当年挖孟宗海的那个对家就是贺家。
周司屹跟他是国际高中的同学,两人那会儿就是很打眼的存在,关系倒是挺有意思,都是追求刺激欲跟征服感的主,一起跳过伞赛过车,针锋相对起来也毫不手软,招招夺命门。
毕业后贺沉周去了国外,说是留学实则是流放,但没两年回来,夺了他爸的权,把他后妈跟弟弟送去了美国休养。
手段跟人都够痞,杀伐果决,这点贺沉周跟周司屹一样。
但周司屹面上一副天之骄子皮囊,贺沉周就不一样了,他的痞劲跟杀伐气遮不住。
说起来,他跟谢泽还有点交集,据说谢泽对一姑娘动过歪心思,那姑娘好像跟贺沉周有点关系,女朋友算不上,没人说得清是玩玩还是什么,但无论如何,是他的东西。
听说贺沉周动了点手段,后来谢泽听到贺这个姓都绕着走。
这个局上,周司屹把一条供应链谈给了贺家。
之前这条线都是低价给谢家的,是周正临订的价,明显让利,都说是周谢两家关系好,至于到底是什么原因,估计只有当事人心里清楚。
现在周司屹把这条链给贺家,无疑是打谢家的脸,也第一次让谢泽跟谢谨德意识到,周司屹跟周正临不一样。
他的手段多的是,百无禁忌。
谢家那点儿不上台面的手段玩不过他,不计较是懒得计较。
谢泽找过来就是为这个。
跟谢谨德通过电话,并且被骂得狗血淋头,这会儿倒是组织好了语言。
“这次的事我爸听说了,姑夫也知道了,姑夫为什么把她们母女接到B市你心里清楚,要是她真成你妹了,你这个做哥哥的有没有什么感想?”
周正临把章行芝跟孟盈接过来,打的就是让一切在眼皮底下,出了什么变故都可控的算盘。
非得说感情的话,多少也有点,但冲的是章行芝的这张脸。
很像他大学时的初恋,后来跟每个故事里身世悬殊的才子佳人一样被拆散。
周正临每年失联的那几天,就是去L市见初恋。
说完,谢泽正了正衣领,难得紧绷地看着周司屹的反应。
挺有逻辑的一段推理。
但对周司屹来说毫无威胁。
他这个人的道德感寡淡,低着眸,弹了下烟灰。
“懒得想,”他掀了下眼皮。
谢泽紧紧抿着唇,撂下第二张底牌。
“反正她们母女必然得跟谢家有牵扯,不是她妈,就是她,你办得这么绝,就不怕姑父认她当养女,跟谢家联姻。”
一门之隔,孟盈的额贴在门板上,呼吸跟思绪都混乱。
谢家跟周家到底是什么关系,周家在她爸爸这件事里扮演什么角色,她一概不知。
他们这个圈子太深不可测。
但不得不承认,谢泽说的是对的。
她不该跟周司屹玩。
“想要?”
门外,周司屹按灭烟,直起身。
“你抢试试。”
轻描淡写地撂下这四个字,谢泽的脸色变了变,说不出一句话。
先抛出底牌的人一定会输得彻底,尤其是在底牌毫无分量的时候。
他走后,周司屹开了窗户,散了会儿身上的烟气,推开门。
孟盈坐在屋里唯一一张桌子边。
小姑娘模样很乖,赤着脚,低头看着手里的一本书。
鞋子还落在门边。
周司屹的手指搭在门上,懒懒敲了下。
孟盈慢吞吞回头,因为偷听心虚着,耳根红红的。
看到周司屹捡起那双鞋的时候,耳根更红。
周司屹走过来,她要接,脚踝直接被他蹲身握住,动作挺乐意助人,但完全没什么好心。
她痒得缩脚,他瞥过来一眼:“不是在认真学习吗?”
孟盈睁大眼睛,面红耳赤。
他什么都看出来了,但偏偏不说,用最折磨人心的法子。
“我…”
“接着学。”周司屹站起身。
他晚上换了件立领衬衫,挺正式,偏领口的纽扣敞开两粒,很斯文败类。
昨晚的裙子弄得没法穿了,孟盈今天穿的是周司屹的一件T,跟翻出来的一件以前的短裙。
挺像校服的一身。
很好学生。
被抱坐在书桌上,红着脸,被周司屹好整以暇地看着。
“刚看到哪儿了?”他随手翻了下那本书。
是语文课本。
诗经·卫风·氓
孟盈没看清翻到的是哪页,敷衍:“就是这个。”
周司屹懒懒嗯一声:“应该已经倒背如流了。”
她这才发现刚才太慌乱,课本放倒了。
脸刷地红了,她一点儿也不擅长说谎,被戳破后就不再编了,但又不能认,模样可爱得不行。
“一心二用得效果不错,”周司屹把课本放到她身侧,笑里带着谑色,“那继续学吧,好学生。”
他每次叫出好学生这三个字,都不怎么做人。
之后的四十五分钟里,周司屹真给她上了堂一心二用的课。
她握着笔,裙摆压着课本,迭起一层层波浪。
周司屹站在她身前,袖口挽到手肘,两根修长手指悬在课本上。
水声黏腻。
她整个人被弄得颤颤巍巍,周司屹仍旧是精英公子哥的模样。
裙摆摩擦着黑色长裤,她羞耻地闭上眼,又被周司屹弄得睁开。
还尽职尽责地提醒她继续学。
她做了十八年好学生,第一次觉得学习这么吃力。
纸页翻折的声响跟穿过手指的水声重合在一起,周司屹一身痞气,动作很稳。
她死死咬着嘴唇,不敢出声,周司屹偏要恶劣地说:“你上自习课呢?”
“混蛋。”她骂了半个字就骂不出后半句了。
周司屹在这时候真的不做人。
一心二用的结果是知识没学会,人累的腿软走不动路。
外面的场子散得差不多了,周司屹问她走不走。
她磨磨蹭蹭不肯出去,说是要收拾书包。
刚才两人鬼混的时候,书皮被弄坏了,她弄湿的,原本是挺小的一角,发现后心疼地吸气,让周司屹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