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腾得哭了,弄得他的手掌也湿了,他才停住动作。
手指摁在她眼角。
都没怎么碰,她哪儿都红,像受了什么天大委屈的好学生。
“玩什么?”周司屹扯过外套,劈头盖脸裹她身上。
“好好学习天天向上?”
刚才查的那个问题——女生做|爱做到哭正常吗。
最上边的答案是正常。
是周司屹想要的答案,他懒得看后面的一串理由解释,也没有翻其他答案的耐心。
孟盈缓过来的时候,周司屹已经走了。
临走给她撂下句,爱学多学。
她给出的交易,他并没有给任何答复。
睡完就走。
她收拾好书包出门已经是后半夜。
以为会被锁在这儿,或者要摸黑出去,但前台的灯还亮着。
之前调酒的女生在插着耳机听歌,见她下来,站起身:“你学习结束了吗?好认真。”
不用想也知道是周司屹干的,她红着脸说:“不学了。对不起,麻烦你了。”
“不麻烦不麻烦,”女生连连摆手,“酒吧本来就是通宵的,但刚清了场,你有什么需要就叫我。”
孟盈有点懵:“清场?”
“哦,这家酒吧原来的老板是陆霄洄,刚刚被他兄弟买下来了,写的你名。说你要好好学习,今晚清场。”
是周司屹的作派。
———
之后几天,孟盈没见过周司屹。
有关那场交易,他没有给任何答复,可能是条件不满意,也可能是懒得答复。
她只有这些筹码了。
到底上次被折腾得有点害怕,再加上要回B市,岌岌可危的道德感终于回来了,她当然不会再主动往上凑。
出分的前一天,孟盈从海宁回了B市。
学校组织志愿填报,全体学生都要返校。
在教室领完资料,毕业生都被学校组织去了小礼堂,说是有京大学生过来交流宣讲。
正好赶上生理期,孟盈有点难受,又没在便利店买到暖贴。
夏天这种东西有点稀缺,经常断货。
小礼堂的冷气开得足,孟盈在桌上趴了会儿,手肘被同桌撞了下。
她的同桌是个挺开朗可爱的女生,叫赵语宁。
她迷迷糊糊睁开眼,赵语宁的手肘趴过来,戳了戳她的眼角。
“你怎么了,眼圈好黑,都变熊猫了。不会是担心成绩担心得睡不着吧?”
“是担心。”孟盈被戳得痒,抓住她手,小声说。
不过不是担心成绩。
“你居然也会担心,我妈昨天还唠叨要是你是她女儿就好了,她得稀罕死。成绩好跳舞也好,走文化跟走艺术都不用发愁。你是不是想报京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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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盈点点头。
“那一会儿你好好听,听说今天来了个特别帅的学长。可惜了我的分数报不了京大。”
赵语宁自带帅哥雷达。
跟周司屹鬼混久了,她对他的变态劲有了点免疫力,审美也被拔高了不少。
周司屹的脸的确是挺帅的。
孟盈兴趣缺缺地点点头,换了个话题:“你打算跟陈子昂一起报海大吗?”
赵语宁跟陈子昂算是青梅竹马,俩人早就心照不宣,高考后一层窗户纸捅得要破不破,正在暧昧的臭情侣阶段拉扯。
提起这个名,赵语宁的反应满是粉红泡泡。
她红着脸笑:“对,我俩估分差不多。他英语比我高几分,但数学大题做得不好。”
黏黏腻腻的小情侣,满是青涩莽撞的暧昧。
赵语宁说完,八卦地凑过来:“那谁不是在追你吗?听说高考后憋了好几天情书,他追到了没?”
赵语宁口中的那谁是他们班体委,上次给她递情书的那个。
这才记起那封情书忘记换了,高考后短短十几天,堪称刺激起伏,她完全忘了这件事。
孟盈垂下眼睫,摇头。
“你到底喜欢哪个类型的啊?我们还说你俩能成。不过话说回来,体委虽然长得还行,学习也好,但是吧总觉得缺了点什么。”
缺了点儿什么。
可能是太好学生了,下课悄悄送水,怕她退回来,跟田螺姑娘似的,每次都挑她不在座位的时候,一直到高考后她才知道是谁送的。
那些水都给了学校的捐赠箱。
还有别的暗恋期会做的事,反正那封情书递过来的时候,她已经被周司屹拉着睡过几觉,完成什么生命和谐大探索了。
会场有点闷,宣讲还要一会儿才开始,孟盈拿着水杯出去接水,赵语宁跟陈子昂不知道去哪儿黏糊了,她顺手把赵语宁的杯子也拿上。
从会场侧门出来,出乎意料看到了周司屹。
上次不欢而散,避了几天,没想到会在这儿碰到他。
所以赵语宁口中那个很帅的学长,可能就是周司屹。
他站在光晕和阴影的分割线,身上穿了件挺正式的T,领口松松敞了两粒扣子。
上面还有之前的一道抓痕,她抓的,不同于她一点儿红都要心虚得贴上创可贴,他压根懒得处理这种事。
浪荡的斯文败类。
孟盈看到他的时候,身后的玻璃门已经晃荡着关上。
周司屹的目光淡淡,不知道看没看到她,孟盈往他的反方向走,快要走到拐角的时候,他的食指在裤缝线上懒懒敲了下。
心骤然一跳,孟盈不动声色地拉远了点距离,快走完最后一步的时候,身后响起声懒懒的站住。
故意等着她,看她小心翼翼得机关算尽。
挑在她以为快要成功的时候,把人逮个彻底。
“我还有事,”孟盈故意提醒,“哥哥。”
声音被吓得有点虚,话倒是一点都不虚。
周司屹没所谓地插着兜,声音慢条斯理:“再跑,一会儿学校广播站会多条寻猫启事。”
脸倏地一红,脚步明明走不动,还是欲盖弥彰地往前迈了两步。
“找猫干什么?”
她还记得周司屹评价的那句很会挠人,也很会咬。他在那种时候从来荤素不忌。
“爪子除了跑就是挠人,干脆砍了养着,起码跑不了。”
威胁的话被他说得轻飘飘的。
但要是她再走一步,这些威胁可能逐一实现。
周司屹从来不搞威胁这一套,他都是提前通知。
几天不见,他这张脸更帅了,人也更混蛋了。
“自己过来还是我帮你过来?”周司屹好心给出选择。
语气不急不缓,意图昭然若揭。
海宁酒吧那晚的记忆又涌上来,周司屹不做人到最后也没说,答不答应这个交易。
他爽了,爽完就走,仅有的良心是在走前顺手把酒吧从陆霄洄名下买过来了,写她名。
让她好好学,随便学,爱学到什么时候学到什么时